闻言不仅是美少女,还是富婆。
一室两厅的老房子里,她一个人住一间,剩下那间就是她的专属游戏室。
有着我小升初沉迷的电脑,模拟仓出来之后更是要了最初的版本。
当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毕竟可是天价。
而闻言居然还有两台,真是为富不仁(?)!
闻言看了我一眼,解释道:“我原来想着卖二手的,结果都嫌版本远古……嗨,就四五年算什么远古?”
然鹅在电子产品更新迭代巨快的如今,半年就算上个世纪了哇,闻言!
不过闻言保护地极好,初号机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样,还是那么耀眼的银色。
“信息接口都没怎么变化,主要是内部硬件的优化……我之前重新修改了一下,保证使用起来和现在的没啥区别。”闻言笑嘻嘻的。
“诶诶诶?!徒手修这玩意?”我急道,“不会很危险吗?”
毕竟我是一个连换灯泡都要做好长时间心理准备的人。
“放心,问题不大。”闻言比了个耶,就俯下身子往模拟仓里到营养液。
问题很大好嘛!
我还是担心,但也拦不住她,只能看着她一脚踏进了初号机的模拟仓,然后就开始脱裙子……?!
“你干啥啊啊啊啊啊啊!”我红着脸捂着眼睛后退好几步,然后一脚栽进了另一台放好绿色营养液的模拟仓,屁股直接撞上了模拟仓底,疼得要命。
闻言听到了动静就转过头来看我,她先停了脱裙子的动作,藕粉色睡裙就那么卡在她的**,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她挑了挑眉头:“你玩湿身诱惑呢?”
“当然不是,你别血口喷人!”我争辩道,但白色睡裙上沾满了有些粘稠的营养液,这画面就跟某些本子情节一样……咳咳。
当然,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要脱衣服啊!”我大着声音,来增加我的底气。
“我不喜欢黏糊糊的感觉嘛,特别是湿衣服粘在身上。”闻言像小孩子那样嘟起了嘴巴,眼睛珠子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身上,“其实你现在穿裙子的意义也不太大了。”
“什么?”闻言最后的话说得含糊,声音又小,我听不明白,“你再说一遍?”
闻言却又背对我,快速地扯掉身上的睡裙,再猛地蹲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和飘在营养液上的黑色头发,有点像恐怖片里面的池塘女鬼。
“我是说白色裙子都挺透,被水沾湿之后啊——”闻言拉长了声音,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嗯。”
……
……?!
“流氓!!!到底是谁流氓啊!!!”我连忙学着闻言,把还放在模拟仓外的腿收了回去,和她一样只露出来一个头。
闻言的声音悠长:“你流氓。”
什么鬼?!我只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连调戏的话都不敢说出口的最低级别的小流氓啊!
但闻言真的是和游戏里一样闷骚……不对,现实里就是明骚了!
我正组织着反驳闻言的话,却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等等!不准关上!什么叫做该看和不该看啊啊啊啊啊啊!”
闻言却已经关闭了模拟仓,估计也没听到我在外面的无能狂怒。
气死我算了……呜呜。
*
我顶着「卡诺亚斯的妻子」这个称号,气冲冲地跟在他身后。
卡诺亚斯见我追得辛苦,就道:“难为你了,小短腿真可怜。”
“不是这个啦!”我扯着卡诺亚斯的小拇指,“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有是不该看的。”
卡诺亚斯先看了眼四周发现没玩家在注意我们,便把嘴巴凑到我耳边,暧昧地说:“该看的呢,就是你的全部;不该看的,就是你现在害羞还不给我看的。”
好像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不对,怎么被卡诺亚斯绕进去了!
可我也不敢在这儿大声说话,只好狠狠拧他腰间的肉:“流氓!你得好好净化下你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才行!”
但我并没有拧动,可能是这家伙太过皮糙肉厚,只硌得我手疼。
卡诺亚斯轻轻地笑:“那趁我夹菜使劲盯着我乳/沟看,差点把黄瓜塞进鼻子里的小家伙脑子里有没有黄色废料?”
唔,被发现了!
“才没有盯着你看!”我义正言辞地辩解,“我只是喜欢吃饭的时候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比如我的乳/沟?”卡诺亚斯也很正经。
“当然——不对!”又被这个家伙绕进了沟里,我跺了跺脚,“不要用这个黑皮蟑螂的模型说乳/沟这种词哇!”
“你嫌弃我啊?”卡诺亚斯叹了口气,又很忧伤地看着天边的夕阳,“哎,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你就是觉得欺负我好玩,对不对?!”我从后面抱住卡诺亚斯,试图使坏地挠他痒痒——
地下的土地突然往下崩塌,我和卡诺亚斯经历了短暂的失重感后就猛地坠下去。
细小的石子被狂风卷起,不断拍打在我们的身体上,再被风刮走,行成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我是要毁容了吗?
我的脸被风吹得变形,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死亡威胁下我想到的居然是卡诺亚斯会不会觉得我难看。
我快抱不住卡诺亚斯的腰了,他便用手把我扯到胸前,把我的脸塞进他的怀里。
不知道有多深,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
卡诺亚斯应当是调整了下下降的姿态,越发浓郁的土腥味让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在靠近岩壁。
铛——!
巨剑被卡诺亚斯强行插入岩壁,他一只手抱着我,而另一只手则握着剑柄,再咬着牙借着劲把我甩上去。
我隐约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们仍在下降,岩壁就像被刀划开的豆腐一样,没有造成丝毫阻碍来阻止我们继续下降。
太黑了,也深不见底。
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是在游戏里,是可以使用技能的。
先使用圣光附着在剑柄上,照亮这黑暗,随后跟疯子一样也不管技能是不是在cd,总之疯狂拿着治愈术等回复血量的技能砸在卡诺亚斯身上。
卡诺亚斯脸色苍白,嘴角还有着鲜红的血丝,从右肩膀到手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变形。
我忍着眼泪使用了个音障法术,隔绝风声来听清卡诺亚斯的话。
“……技能没用。”卡诺亚斯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好好呆着,别掉下来。”
“——不行!”
我使用了一次性道具,把自己固定在巨剑上,又伸出半个身子去够摇摇晃晃的卡诺亚斯。
卡诺亚斯见到我的举动便怒骂我:“你他/妈疯了!给我在上面呆好!”
“滚!”我也用着很大的声音,“是我非要玩瓦尔登的,我他/妈不把你扯上去我良心不安!”
我终于摸到了卡诺亚斯的盔甲。
我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头扯着他的盔甲,然后往上拽。
“你,你他/妈好重啊!”我把卡诺亚斯抬高到一次性道具能覆盖的高度,粉色的触手就立马缠上了他的胸,让他轻松了许多。
但这完全不够。
我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松开了固定在巨剑上的触手,让触手链接我和卡诺亚斯。
卡诺亚斯,我信任卡诺亚斯!
我心中默念一遍,便决然地跳了下去,卡诺亚斯就被我硬生生扯了上去,换过我头朝下吊在半空中。
但好像是因为我太轻了,吊着吊着就跟个风筝一样被卡诺亚斯扯着。
有一种诡异的喜感。
在我眼前一黑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
我/日,游戏误我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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